恨,灼烧一空。
生死不怨!
只要双方有一方还活着,此仇此怨,就不可能消解。
就连南天师应江鸿的法相,也半尴不尬地出现了。他代表景国来维护太虚盟约,却正好撞上了于阙对姜望的压制。旁边不远处,还有个冷眼旁观的东天师!
拿眼一扫,顿有威势如海:“尔等几个,在天京城胡闹什么1
陈朴向来是温润君子,今天也不可避免地语气略重:“于帅,我不知你意为何?姜阁员所为若有悖于太虚盟约,则你杀他也可。若他恪行太虚铁则,那么你又有什么权利在这里压制他?组建太虚阁是为了公平,让虚渊之变成太虚道主是为了公平——现在一切都实现了,公平呢?要像这个年轻人一样,被你按在这里吗?”
“且住1
宫希晏长叹一声:“今时今日太虚阁的意义我不想多说,也用不着我多说了。希望景国能够好好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要妄自尊大,置大家这么长时间的努力于不顾。天下非一家之天下1
偌大的中央皇城暗流涌动!
但姜梦熊似无所觉,继续道:“要我说,我家天子还是太委婉了。”
这当然比不上历史上五国天子会天京的恐怖压迫力,却也是前所未有的天下绝巅共赴天京城见证的盛况!
“春风一过尽新芽,老朽病树岂堪怜!好1许妄法相甫现于东城上空,便指姜望而赞曰:“都说斗昭狂。此中更有狂过斗昭者1
他的眉头略略抬起:“不知为何,我的剑意竟然被他唤起。”
最后看到赵玄阳的人是姜望。
他微笑着道:“打死你。”
“天京城是给你们打生打死的地方?”于阙完全无视了姜望,严肃地看着靖天六友:“他姜望二十七岁不懂事,你们个个都有三百多岁,也不懂事吗?1
法相则十分丰富,可视为意志的投映、力量的投射,也有一些秘法成就,也可以是斗法的手段。
这就不再是一件“小事”了。
忽起一声,喝止了半夏的笔端。
于阙手一松,解开了对姜望的压制,面上带笑:“诸位是否太严肃了?姜阁员太年轻,太冲动,我也是为他着想,不曾伤他分毫!你们这些人啊,只想看好戏,不曾安好心,但我堂堂大景帝国,能置一时之气,眼睁睁看着他送死么?”
“你言辞锋利,剑也锋利,但愈是锋利愈易折。”于阙冷冷看着他,摆了摆手:“回吧!今天这场决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