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张春龄无声地笑了起来,露出森冷的牙,像一条刚吃过人的鲨鱼,“我从出生开始就一无所有,从来不知道运气是什么,不过那又怎么样?我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靠运气的。” 顿了一下,张春龄又说,“周家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子入境了,知道他躲在哪了吗?” “大概有数,”张春久说,“之前他露过一面。” “保险起见,处理掉。” 张春久应了一声,穿过凛冽的北风,驾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