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叹息着,给江平潮让了点地方:“门外为什么会下雪?”
梁宵愣了下:“啊?”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孟飞白背过这首诗,“晚来天欲雪――”
“我知道。”苏蔓还能饮一杯,托着茶汤沉吟,“但现在不是夏天吗?”
梁宵实在忍不住,借着倒茶的机会回头,看了一眼门外:“……”
……
投资人用自己的方式参与进了温馨和谐的小剧场。
梁宵来回倒了三壶茶,终于从导演口中听见了个“过”,长舒口气扔了茶壶,快步出门拉住了默默无闻敬业下雪的霍阑:“好了,怎么――”
梁宵替他掸净了一身的银装素裹,终归没忍住,笑着叹了口气:“怎么还有这么个环节……”
霍阑停了信息素,同他解释:“裴老师出来问我,能不能帮上忙。”
梁宵对编剧的敬意几乎达到了顶峰,边犯着愁担心他们霍总的信息素早晚要被玩儿出什么奇怪的发展,一边压不住胸口沁出来的热意,把人往角落里拽了拽:“你就帮了?”
好歹也是个总裁投资人,梁宵有心教教他不能这么好说话,边拽边念叨:“也不能什么都答应,不乐意的――”
“你的事。”霍阑,“乐意之至。”
梁宵张了下嘴,耳廓顺着红了一片,不说话了。
霍阑还不很放心梁先生劈过叉的腿,由他扯着往角落走,伸手扶了下。
纯论柔韧度,一字马对梁宵来说其实不在话下,但猝不及防下难以控制角度力道,梁宵踩着冰碴岔得突然,霍阑几乎都有些不及反应,终归还是多少抻伤了些韧带肌肉。
梁宵拍戏时一向敬业,脚底下丝毫没跛,这会儿下了镜,就有些吃不住力。
霍阑昨晚替他揉了一夜,对位置把握得很准,掌心覆在梁宵抻伤了的地方:“疼得厉害?”
“还行。”梁宵还没从刚才他们霍总的直白情话里缓过来,热乎乎含糊,“有点酸。”
霍阑揽着他倚在自己身上,卸了那条腿的力,慢慢替他揉了揉。
梁宵乐滋滋缥缈着回味风雪夜归人的霍阑,隐约觉得这个姿势不很对,警惕心也只是一闪而过:“等回家了,咱们也找个温泉……”
霍阑点点头:“我让人挖一个。”
“……”梁宵张了下嘴,虚弱:“也不必……”
他们霍总经常会在这种意想不到的地方,忽然展现出一个合格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