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无意之举也要强行解读一番,不然这些品相绝佳的小猫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找到的。
这老侯夫人停在门前不进来,人来人往都看着,淮王府前慢慢都聚集了些看热闹的百姓,阿瑶使人请了一下,老侯夫人才叫人把这八抬大轿抬进李府的门。
阿瑶耐着性子同她交谈两句,发现她着实难缠,说不上几句话就要扯到她孙女身上去。
老侯夫人年纪已经很大了,面上的皮都皱在一起,眼眶是红的,要阿瑶给个说法出来。
“我孙女如今都还未及笄,那样生嫩的面皮,叫那小畜生一爪子抓得血淋淋的。”老夫人拿手帕擦了擦泪,“一个女郎,面容有瑕,日后成亲该如何是好!”
阿瑶听得心里不是滋味,她固然是可怜淳娘子的,但是这事怪哪里都怪不到淮王府。
阿瑶喝了口茶水,语气轻柔,“老夫人现下该是陪着淳娘子的,她一个小女孩遭此大难,必然是心绪难平,且老夫人不该找到这来。”
“那把老虎送到淳娘子面前的人,才该是老夫人该要惩治的。”
如今找她嚷嚷一通,又有什么用呢?
老侯夫人并不是个精明的人,她出身大家,自小也是家中娇惯养大的,丈夫小叔子儿子接连去世,她差点哭瞎眼睛,还是娘家帮扶,她才安稳过了这么些年。
“我孙女那样好的性子出身,连皇子都是嫁得的!”
阿瑶叹了口气,“您这会说这些都是于事无补,不如想想法子替淳娘子治治脸。”
老侯夫人擦了擦眼泪,一双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往阿瑶面上看,她清了清嗓子,答非所问道:“我孙女本该嫁个好人家的,如今这般模样了,你们家该是要负责任的。”
阿瑶这才算明白她的意思,感情上门讨说法是假,人家真正盯着的是她身后的李淮修。
阿瑶拿团扇挡住面颊,立刻叫人去找李淮修。
这烂摊子合该他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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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阿瑶躺在榻上,一旁的拂冬拿着团扇给她扇风。
女郎如今已然不是当初那个青涩的小娘子了,她斜斜地倚着,穿着轻薄的百褶流仙裙,外头的小衫脱了,一把腰细的叫人一手就能掐住。
胸前鼓鼓囊囊的却又不会显得夸张,肌肤白净细腻地像是枝头的雪,乌眉红唇。女郎抿一抿唇,就叫人知道什么是艳若桃李,又带着点纯然的羞涩感。
李淮修废了些功夫才把那老侯夫人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