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心中有些不安。 平素,每日辰时,定已打开外窗,容得日光撒入,得一袭温暖。 又大半时辰过去,窗户依旧不曾开启。 “阿昙!”他破门而入。 房中床铺整洁,规制齐整,但没有人。 “涵儿!”他返身绕着寺庙将孩子常去的两处地找了遍,亦无人。 再回屋,李慕强迫自己静下心来。突然间,他目光落在床头案上。 那处,原一直放着她的包袱。 此刻,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