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起,然后冷静地安慰对面他没有大碍,叫他们放心。
江开的父母和沈锡舟将连夜乘坐私人飞机赶来伊斯坦布尔。
盛悉风抵达医院的时候,江开正在进行检查和外伤处理,她就安安静静坐在他的病房里等他回来。
车队工作人员跟她汇报赛场传来的消息:
“经过初步检查,事故的原因是因为电池遭受撞击导致着火,引燃油箱。”
“他很幸运,反应速度也很快,如果不是他的积极自救,后果不堪设想。”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等了一个多钟头,江开被推回病房。
手背轻微烧伤,脚踝扭伤,中度脑震荡,在这样的劫难面前,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盛悉风慢慢迎上去,江开看她一瘸一拐的,问:“脚怎么了?”
她才发现自己的脚也扭到了,钻心地疼,应该是冲下观众席的时候不小心受伤的,她刚才隐隐约约察觉到疼来着,但心思完全不在上面。
医护人员想带她去拍个片,她不肯:“我没事。”
见她坚持,护士只得给她拿来冰袋,让她冷敷。
“你们都先出去吧。”江开吩咐众人。
医生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众人离去,病房里只剩下俩人。
盛悉风停在病床半米开外,视线在江开身上来回逡巡,最后落在他缠着绷带的手上。
俩人同时开口:“痛吗?”
盛悉风似是没打算回答,等着江开说。
安静两秒。
“不痛。”江开说。
她又问:“会留疤吗?”
“应该要留了。”
盛悉风不说话了。
江开的手很好看,细长干净,她喜欢他的手。
可惜以后就不好看了。
继续对视一会,江开作势要起来。
盛悉风连忙上前:“你别动,不是说了你脑震荡,叫你卧床休息吗?”
他置若罔闻地撑起身子,把她紧紧拥进怀里:“吓坏了吧?对不起。”
他身上有消毒水的气味,并不好闻,盛悉风却深深嗅了好几下,她把脸埋在他病号服的领口处,感受着他身上温热的气息,他规律的心跳透过衣服,传递到她胸口。
那惊心动魄的30秒里,她没想过自己还能和他还有这样的时候。
她以为她的人生从此要完蛋了。
很奇怪,虚惊一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