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如此,却依旧如此,这不太像是能以戏之举,将她和兄长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娇容所能干出来的事。
除非……
她对兄长,的确存了几分真心!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可笑,但却是唯一一个能说得通的解释。
半个时辰左右,田伯便查清楚了。
果然不出叶朝歌的所料。
一个负责采买的小管事,一般正常情况下,不会缺银子,光是每日贪墨点,便足够他糊口。
可他却收了娇容银子,由此可见,他很缺银子,甚至缺到,不惜以肥的流油的差事和身价性命去赌。
“这杨生是个色鬼,不久前,被花楼的一个姑娘给迷得神魂颠倒,为她赎了身,并将其安置在了……”说到此处,田伯顿了顿,偷偷地看向叶朝歌。
叶朝歌挑挑眉,突然灵光一现,忍不住地抽了抽嘴角,“莫不是在清溪街吧?”
田伯面上现出尴尬,点点头,“正是在清溪街。”
叶朝歌扶额,这清溪街究竟是个什么风水宝地,当初叶庭之将裴岚母子安置在清溪街,如今,这杨生将赎身的青楼女子也养在了那……
“那女子过惯了富贵日子,杨生要养一家子,还要养她,多年的积蓄,挥霍的干干净净……”
接下来如何,不用田伯多言,也猜得到。
而杨生,在此之前,也是家宅和睦。
成亲十载,育有二子一女,最大的九岁,最小的才两。
“将他的家人都接到府上,还有清溪街那位,派人盯着。”叶朝歌道。
祁继仁皱眉,“你是想以他的家人作为要挟,促使他为我们所用?”
“是!”叶朝歌毫不犹豫地回道:“杨生已经出卖过将军府一次,他本人并没有什么信任度,但我用他,自是不会对他疑心,只是,我必须要有些保障。”
而他的家人,和清溪街那青楼女子,便是她的保障。
祁继仁眉尖皱的更紧了,深深地看了叶朝歌一眼,许久,叹了口气,“你这丫头,非要把话说得这么不中听吗?”
“当我不知吗,你虽然是在要保障,可此举,何尝不是在保护他的家人?”
叶朝歌笑笑:“我便知道,外祖懂我。”
“你呀。”
祁继仁宠溺地捏了捏叶朝歌的鼻子,然后吩咐田伯按照叶朝歌吩咐的去办了。
天色不早了,叶朝歌回了自己的院子。
“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