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一个说法。”
先是朕,后是父皇,一字之差,意义却完全不同。
方才一事,也算是就此揭过去了。
叶朝歌将态度摆出:“多谢父皇。”
随之,拉着卫韫去到一旁,低声说:“我知晓你心里有火,可你要知道,父皇于我们而言,先是君,再是父,凡事过犹不及。”
即便卫韫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但被儿子当着儿媳和一殿人的面质问自身的风流韵事,虽不至于因此而处罚,但也让他挂不住脸面。
为了一个惠婕妤,不值得。
卫韫捏了捏拳头,深呼吸口气,“我是气父皇不守诺,当年,便是因为他的不守诺,母妃才去的!”
所以,他不气惠婕妤有喜,便是她生下皇子也与他无关,他恼的是,父皇不守诺!
叶朝歌心下一跳,同时也恍然,难怪卫韫会有如此反应。
当时她还在疑惑,他非冲动之人,怎么在此事上冲动了起来。
原来……
对于齐妃一事,她知晓的不多,只知红颜薄命,在卫韫很小的时候便故去,不知这其中还有如此因由。
想着,握上他的手,无声的给他安抚。
卫韫回握住她的,张嘴欲言,恰在这时,听到殿外传来嘈杂,他便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不一会,徐皇后和大长公主等人回来了。
大长公主惯来不苟言笑的面上噙着笑,可见其心情很好。
“陛下,臣妾失职,还请陛下降罪。”
徐皇后敛衽跪地,“方才经太医查验,惠婕妤妹妹已有近两个月的身孕,只是……妹妹福薄,小皇子……与咱们皇家无缘。”
说话间,徐皇后的眼眶变红,一副为惠婕妤可惜难过的模样。
宣正帝听到孩子没了,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看向跪在殿中的徐皇后,淡淡道:“此事虽与你无碍,但到底你是后宫之主,惠婕妤此事与你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待初五命妇拜见后,皇后便闭宫自省吧。”
闻言,徐皇后面色猛地僵住。
显然没有想到,宣正帝会真的处罚于她。
方才她虽是自请罪,但到底与她没有干系,至多有个失察之罪,毕竟,惠婕妤是后宫妃嫔,而她身为后宫之主,却不能及时发现妃嫔有喜,却为失察。
此罪真正论起来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罪,最多训斥两句就完了,可没想到,她的请罪,却真的被定了罪,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