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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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水,东宫笼罩在夜的黑暗之中。
而此时前殿的书房,却是灯火通明。
卫韫坐在案后,望着面前的急报皱眉出神。
今日上午,边关急报,北燕废太子宁缺逃离国都,至此下落不明。
急报乃祁继仁送来的,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祥预感,只是当时思绪一闪而过,不待他抓住便消失不见,以至于他一整天神思不属,叶朝歌问他数次,皆被他一一搪塞过去。
虽糊弄了她,却糊弄不了自己。
可奈何,灵光再未现。
正在卫韫走神之时,外头突然传来侍卫的怒斥:“谁在那?”
卫韫惊醒,面上闪过思绪被打断的不悦,未待他呵斥,门外突然响起熟悉的声音:“是我。”
叶辞柏?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
走过去打开门。
“你来做什么?”卫韫拧眉望着门外一袭黑衣的俊挺男儿。
叶辞柏一改昔日的嬉皮松快,神情严肃,“我有话问你。”
卫韫挑了挑眉,沉吟稍许侧身让他进来。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将将进门,叶辞柏便迫不及待的出口逼问。
卫韫对他没头没脑的质问不满,“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看得出来,你不要再瞒着我了!”
卫韫本就心思浮躁,被叶辞柏一而再再而三没来由的话扰的更为不耐,“你大半夜的跑来我这里,没头没脑的说些什么呢?”
“歌儿!”
叶辞柏瞪着他,一字一字自牙缝中挤出。
闻言,卫韫眸光一闪,速度很快,尽管如此,对于瞬也不瞬盯着他的叶辞柏来说,自是不曾错漏了过去。
顿时心下一个咯噔。
他咬了咬牙,“歌儿果真遭遇了什么事,对吗?”
卫韫没有说话,只是回了案后,不疾不徐的将急报收起,在叶辞柏耐心告罄之前,方才缓缓道:“歌儿现在就在绮歆楼,睡得正香,她能遭遇什么事,你莫不是睡糊涂了在梦游不成?”
“卫韫!”
叶辞柏怒吼,“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
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这里,他不是来和他玩笑的!
叶辞柏面色深沉如墨,神情严肃紧绷,眉目如山峦褶皱紧密。
卫韫看在眼里,深知他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