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也摆明了是官匪勾结,可是还没等喊出来呢,妇女指着二蛋说:“就是他刚刚抢我钱!”
四五名警察连带着‘群众’把吴二蛋给围上了,双方争了几句,果然如我所料,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抬起手来就一拳头撂倒一名警官。
周围群众瞬间一拥而上,二蛋虽说勇猛,可还是受了点伤,正在拼斗时,我注意到有警官拿出了电棍,这要是被电倒,那可有他罪受了。
二话不说,当警官上前偷袭前,我跑过去就是一记飞脚,踹倒以后对他喊:“快点跟我跑!”
吴二蛋也是痛快人,我俩一前一后的跑向候车站台,我对杨修缘喊了一嗓子上车,让他走检票口,我俩硬是顺着出站口闯了进去,铁路的保安、警官、工作人员在后面狂追不止,七拐八拐的到了铁道边上,火车到了出发的前夕,正巧列车员在收火车台阶,我俩一跃而起,冲进了火车。
吓得列车员大骂了一声,我尽可能的淡定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差一点来不及了。”
列车员问我票呢?
我和吴二蛋对视一眼,无奈的说:“这就补票!”
火车已经开动,自然是逃脱了对方的追堵,至于能安全上车,完全归功于两点,第一、我俩跑的快,第二、当时的火车关门以后,列车员根本没往窗外面瞅,何况那个年代的铁路安保,只能用‘渣渣’两个字来形容了,最后我们也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踏上了北京的火车。
在车上汇聚了杨修缘,吴二蛋靠着抢来的钱补了车票,于是乎,一趟云南之行,阴差阳错的被我领回来两个活宝。
吴二蛋不像大胆那么抠门,为人豪爽,一点没有小家子气,主动买酒买烟买吃的,由于他长得确实有点太丑了,而且还光着大脚丫,以至乘客宁愿站着也不愿意和我们坐在一起。
二蛋拿了小瓶的扁二锅头,拧开后举起,对我说:“张师傅,啥也不说了,我离村前,我师傅就告诉我了,行侠仗义归行侠仗义,唯独衙门口不能惹,今天都谢谢你,干了。”
一饮而尽,我们三个,杨修缘文质彬彬,不喜饮酒,何况缠着一圈圈的绷带,就好似那木乃伊游行似的,我与二蛋聊着天,问他怎么出了平南村?
几杯酒下肚,话匣子打开了,吴二蛋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他是一位失恋的人!
这一句话把隔壁坐着的小姑娘逗得一口水喷了出去,不过二蛋对此毫不在意,他说:“张师傅,不瞒你说,我二蛋也就是长得磕碜点,但没办法啊,我妈说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