碴子:“爸什么时候学的开飞机?”
贺川一把捂住脸:“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老头子太过潇洒,他可是连半分都比不上。
…
贺传雄没有直接回家,反而选了一家山间农庄稍作休憩。
来这主要有两个目的,一是便于停飞机,二是顺便跟俩儿子交流感情。
贺传雄原以为两儿子思父心切,见到他都忍不住痛哭流涕,甚至还要缠着他各种撒娇卖萌。
然而真当相见时,他俩表情一个比一个冷。
贺传雄:“?”
这是认不出亲爹了?
…
贺时舟跟贺川倒不是认不出,只是不想前去相认,在他们印象中,贺传雄是那种不苟言笑的标准总裁,仅凭一个眼神就能把人抽筋扒皮。
正是靠着这点狠,他才能把贺氏越做越大,可今天一见……怎么有点儿冲老顽童的方向发展了?
父子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面,忙起来好几年都见不上,这会儿一重逢,贺时舟跟贺川甚至以为自个儿的父亲被掉包了。
“嘿,你俩这是什么反应?”贺传雄身着运动装,脚上还踏了一双颜色鲜艳的球鞋,简直拉风到了极致,“看到许久未见的爹地,不该激动到红了眼眶吗?”
两人皆是一声冷笑。
贺川甚至还问道:“您这次回来是什么打算?不会是在国外受到刺激了吧?”
贺传雄莫名其妙:“什么叫受刺激了?”
贺川微笑:“字面意思。”
“放屁,大逆不道!”贺传雄一掌掴向贺川的屁。股,“我是回来说正事的!”
贺川抚摸着受伤的部位,龇牙咧嘴地呼了一日气。
死老头,下手真重。
贺时舟倒是喜闻乐见,但是他不说。
在他的印象中,贺川从小就是一人形沙包,承受了贺传雄百分之九十的“武力教育”。
“什么正事还需要跑回来说?”贺川不理解,当年让他接手家业都没亲自出面,现在却屁颠屁颠地跑回国,难道海外的天塌了?
贺传雄用沉默卖了个关子,又斜眼看向一旁的贺时舟,问了一句:“时舟今年上大学了,对吧?”
贺时舟愣了愣,点头。
这一问,贺川受不了了。
“您不会就因为时舟上个大学就刻意跑回来吧!”贺川一日老血卡在喉咙底,差点呛死自已,“这也太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