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就只用在领导讲话那里说几句。”
他如此打算着,一边嘀咕一边在想待会儿要即兴发挥点什么题材才应景。
贺时舟抬起薄薄的眼皮,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自言自语道:“这个环节其实可以去掉。”
哪料刘国栋长了一对顺风耳,隔了八百米都能听见他在说啥,于是立马提高音量质问道:“贺时舟!你刚才说什么!”
贺时舟没回应,脸色也没变,只是故作正经地把稿子举高,好巧不巧,刚好遮住半张脸。
虽然他那张稿子只是一篇在网上搜的励志议论文。
…
十五分钟后,表彰大会开始了。
全体学生站得笔直,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一个二个被冻成了速食冰棍。
在他们眼中,刘国栋有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关键是有病就算了,还喜欢变卦。
原本定在下午的表彰大会愣是提到了大清早,原本只有高三参加的大会范围扩大至了全校学生。
整得所有人都云里雾里,挂着硕大的黑眼圈接受冷空气的洗礼。
当众人在心头一齐问候亲爱的刘主任时,一个身形颀长的少年上台了。
他就像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举一动都彰显出了人类高质量男性的风度。
而这位翩翩少年便是贺时舟,与他一起登场的还有那篇八百字的“幌子”。
“贺时舟???怎么会是贺时舟??”
“你看他手里拿的的东西!所以他今天是要当主持人吗!!”
“我的妈呀,我何德何能!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学长主持!”
“呜呜呜,这波冷风吹值了,是贺时舟就行,如果是刘国栋,我选择当场去世!”
贺时舟毕竟是风云人物,无论是否绯闻缠身,他都是人群中的焦点、妹子眼中择偶的最佳选择。
瞅见此情此景,刘禹又万般感叹。
这人吧,剖开后的构造还真不好说,看看他跟他舟哥,明明穿着同一条裤衩子长大,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为啥人家活成了人生赢家,而他则只满足了人的基本特征。
不过……
刘禹视线前移,瞥见了斜前方的白柠。
他壮着胆子戳了戳白柠的胳膊,用日型问道:“你怎么没上去?”
白柠看着他,没表情。
刘禹把身体绕成了山路十八弯,尽量避开周围人,还在抻着脑袋试图跟白柠发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