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近在咫尺,却感觉总也触碰不到她的心,好像隔在两人面前的是一道无形的墙,翻越不过去,也打不破的墙。
这种感觉又出来了,不也许是从来都存在着,只是刻意忽略了,只是在告诉自己,那道墙他总会打破的。
祁令扬扯了下唇角,温润的眼中露出疲惫,却还在对她温柔笑着。苏湘咬住了嘴唇,垂下眼皮,再也见不得他这样受伤的表情。她绞着手指头,跟他说对不起。
“呵”祁令扬往后退了一步,唇畔扯出一抹苦笑,他望着她头顶的发旋,低声问道:“如果你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了,就可以了吗?”
苏湘的指甲一紧,她回答不上来,喉咙翻滚了下,祁令扬好像不指望她回答这个问题,接着道:“还是说,你的身体在本能的排斥我?”
“……”苏湘一下一下的剥着手指甲,一次比一次用力,她不知道,她的心完全乱了。
祁令扬深吸了口气,这些话,他埋在心里已久,想说又不敢说。他不喜欢逼她,只希望她能在他身边快乐自在,他希望她可以享受这份快乐自在,不要再像过去那样被束缚,可现在看来,束缚住她自己的,是她的心。
他望着她,薄唇开启道:“如果”
才发出了一个音节,他就停了下来,用力的握了下拳头,用力的揉下脸,他笑了起来道:“算了,你能这样相信我,就够了。”
她可以在他提出要求,不问任何的情况下就答应照做,有这份信任在,就够了,至少不是什么都没有,有这样进步的空间,他就觉得可以了
他做了这句话后,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进了厨房。他其实想说,如果是傅寒川,她也会这样的排斥他的靠近吗?
可这样的话问出口了,他们还能继续往前吗?他怕前路后路都给埋了,怕她把自己的那份心的束缚也给挣脱了。
说起来,她束缚住自己,又何尝不是对他有利?
他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喝下一大口,眼眸定定的瞧着前面的一堵墙,他不该再贪心的,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好
张妈带着珍珠去上课,此时还没有回来,整个湘园静悄悄的,阿了也不说嘎嘎乱叫了,站在鸟笼里打盹睡觉。
苏湘转头看着祁令扬的方向,心里有种刺痛的感觉。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宾馆内,宴会才刚开始,作为主办人的傅寒川在开场时说了几句话后便找了个清净角落独自喝酒。
细细的玻璃脚夹在修长的手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