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问：“老板，你心情这么好，莫不是堆放在库房里的那批纸活卖出去了？”

“那必须的！”

“厉害！”明叔服了，库房里那批纸活都放两年了。

林染一向是喜欢未雨绸缪，他总觉得纸活啥的必须紧跟潮流，并不局限于传统，于是就趁着淡季的时候，亲自设计了不少私人定制高档纸活。

库房的门打开，林染和明叔走了进去。

林染看着占地约有两米的豪华中式大宅，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这一套终于卖出去了。”

“还有别的没？”

“单子里写着呢，麻将啥的都要，还要麻将机那种，插排也烧几个，然后……二十个猛男，剩下的最顶级的规格就行。”林染说道。

“二十个猛男？”明叔傻眼了。

“咱们库房里都有。”

“哪国的？”

“咱们这边全是国内的，也别扯什么外国的，就这样吧。”林染见单子上没写，他一律正常的整，花里胡哨的还是少来得好。

“行行。”明叔照着单子记下了。

“我给老太太看了，四天后，这个不着急，你心里有个数就行。”

“明白。”

林染开车回家，想了想，打算明天一早去S市，算完账回来，正好办杨老太太的身后事。

杨老板心里有了底，回到家里陪着母亲，他紧紧握着母亲的手，轻声说道：“妈，您要求的，儿子都整利索了，保证差不了事儿，特别是纸活啥的，一样都不少。”

“您就放心地走吧，活着时身不由己，死了后也得有个自由身。”杨老板的这种行为，在杨家人看来，那就属于大逆不道了，母亲没了，就得跟父亲并骨，只要没离婚，杨老太太就是杨家的人。

可惜，杨老板偏不这么干，哪怕亲戚在面前一头撞死，他也不会让母亲跟父亲并骨。

就是这么刚性！

林染第二天一大早就开车去了S市，他主要还是想看看林石和小高，马上就要过年了，公司要是没啥事儿，互相串休几天。

林石已经跟父母说完了，今年过年不回家，就留在公司了。

林成媳妇起先还挺不高兴，可一想孩子有上进心是好事儿，当父母的就别拖后腿了。

小高也不回去，他给父母转了钱，等过完年有时间再回去也一样。

林染三个小时后到了，坐在二楼的办公室查账。

账目一切正常，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