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那管事道:“你可能有所不知,芙蓉楼乃是我的产业,大婚之时,永誉侯府与王府在芙蓉楼采买的,都是相同之物,价格却是天差地别。你真当本王妃什么都不知?!”
一听这话,那管事便知晓自己完了,他不再狡辩,只不停叩首,顾宁饶命。
杀鸡儆猴,有了他的例子在先,剩下的便好办的多。
永誉侯府一直捉襟见肘,顾宁掌侯府中馈那么久,对采买的价格了如指掌。
王府这些管事根基颇深,当真要严惩,必然会是一场动荡。
顾宁给了他们三日时间,将这些年贪墨的银两交出,若是交不出,便以杖刑代之,她又重新安排了管事,这场闹剧这才结束。
众人散去之后,如诗气哼哼的道:“这些人简直无法无天,根本没将小姐放在眼里,小姐的处罚还是太轻了!”
顾宁轻叹道:“正如王爷所言,这些人跟随他多年,忠心是毋庸置疑的,不过是因着时间久,起了贪念,小惩大诫便成。更何况,我将要入宫,若是真的严惩这些人,对我名声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