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强求’。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不是我的,强留也留不住。”
她盈盈欠身道:“今日我和殿下说的,均是肺腑之言,并无半点虚假。你我如今都已成年,成亲之前,不能再如儿时一般调笑无忌。今日相见,虽是禀过长辈同意,却也不好久谈,只望殿下记得自己的承诺,好好殿选太孙妃,不要违背了长辈们的心意。”
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朱瞻基只觉得自己的心随着孙清扬的离开也被带走了。
半晌,朱瞻基收回悬在半空中的手,紧紧地捏成了拳头:“形势比人强,我自是会好好殿选他们满意的太孙妃,刚才所说,亦是我对妹妹的承诺,这话不会再说第二次,但妹妹将来自然会知道我的心意。在我的心里,你才是我的妻子,所以,宠妾灭妻之事,我是绝不会做的。我答应妹妹这些事情,还请妹妹也答应我一件事。”
看着朱瞻基眉宇间的痛楚之色,孙清扬不忍拒绝,却又怕他说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自己应不下来,于是轻声问道:“何事?”
“在人前,你按规矩称呼我即可,在人后,只有你我二人在的时候,你仍然唤我朱哥哥吧,你这样和我生分,我好难受。”
看着朱瞻基眼角滑下的那滴泪,孙清扬欲伸手去拭,却终在伸到了一半时又缩了回去:“朱哥哥,你我自幼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在我的心里,很好很好,清扬愿意嫁你,陪你一生一世。你去吧,我们还有很多时光在一起呢。”
听到孙清扬说出这样的话,朱瞻基心里十分欢喜,他抬手拭去眼角的那滴泪,坚定地说:“妹妹也是我这一生唯一想娶的人,我不想说天家规矩不得不纳她们的托词来哄你。总之,不管有多少人到我的眼前,只有你,才是我心里的妻子。我待你,此情金石不渝,白首不弃。”
说完,他恋恋不舍地看了孙清扬一眼,转身而去。
看到朱瞻基离开,在门口候着的杜若也进了屋子,看见孙清扬怔忡的神情,叹了口气说:“小姐,您何必如此苦着自己?”
孙清扬却露出笑容:“杜若,我并非为自己难过,只是担心皇太孙殿下过于执拗,会伤了他们母子的情分。”
杜若愤愤不平道:“您还为太子妃殿下着想,这件事上,她可没为你争取过。竟然还叫您帮着劝皇太孙,这不是往您伤口抹盐吗?”
“哎,杜若,做母亲的,当然是先顾着自己的孩子,太子妃殿下再疼我,还能越过皇太孙他们几个去?她这样做是对的,唯有如此,才能保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