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王爷和王牛郎一起请我吃了顿烤肉,陈精典和小妹给我买了个生日蛋糕。吹灭了生日蛋糕上的蜡烛后,我28了。
嘴上说已经活够了,但在吹蜡烛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想挣扎一下。我许了个愿,愿望非常简单,就只是:给我点儿活头吧?哪怕新一岁里,买彩票能让我中个五块钱,也是老天爷您想留我的暗号不是吗?
我没有想到,我这个卑微的祈祷,在一周后,老天爷帮我实现了。而且,并不是让我中了五块钱那么简单。
那是一个寻常的清晨,我下了夜班,很困,想睡却不能睡。我靠在飘窗上,麻木的注视着楼下的大妈们。
我已经渐渐把她们的组织分工摸清了。
健美裤是老大,花衬衫是副手,其他人都是小弟。她们这个组织非常严密,行动迅速,时间观念极强,说好几点开练就是几点,偶尔有迟到的人,会很不好意思的从远处就开始跳,一路浑水摸鱼的偷偷插进队伍里来。除非是大风大雨,她们会取消活动。一般的阴天雾霾,根本拦不住她们。就算是下小雨,她们只是在音响上套一个巨大的塑料袋,然后照跳不误。
那天,我正痴痴的看着这个无懈可击的战斗团体,突然不远处的树林里,走出来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手上拎着一串钥匙,走向花衬衫,然后把钥匙塞进了花衬衫手里。
花衬衫停止了舞动,把这个姑娘介绍给大家,看样子,两人像是母女。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死死的盯着那个姑娘,又拿起望远镜确定了一遍。
那个来给花衬衫送钥匙的姑娘,就是我的观音姐姐,我的偷窥对象,我的完美大长腿——我一直在追踪的空姐女神。
女神走出了对面的西德小区,横穿过柏林墙,毫无征兆的,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了我眼前,身下,直径50米的花园里。
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不久前,我和陈精典王牛郎一起吃麻辣烫。在麻辣烫的小摊子上,王牛郎就着啤酒聊起了“该不该信命”这个话题。
陈精典说人得信命。也得信缘份。“莎士比亚说过:每一只麻雀的死,都有特殊的天意。”陈精典咬文嚼字的说。
王牛郎一边吸溜着宽粉,一边说,“哥哥也送你一句名言:裤裆里拉胡琴儿——别瞎扯蛋了。”
那一刻,看着近在咫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