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从来就没有人管过我!”二愣子嘿嘿笑着。
我一看他这个表情就知道事情还是有门儿的,毕竟,甭管智商高还是智商低,都喜欢听好话。
就这样我开始展露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尤其忽悠人的本事,就没有拿不下的傻子。
我爹都不知道遗传了谁的,不过,据我奶奶所讲,这些都是遗传了我爷爷的。
我爷爷能把林凤蛟气得死不瞑目,光这一招,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
三杯酒下肚,我看二愣子有点飘飘然。
于是我又搂着他的肩膀,感慨他一表人才,怎么还没有个对象?
二愣子还挺害羞,说自己不好意思。
于是我告诉他,就他这样的一表人才,女人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因为女人都比较含蓄,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只要肯主动挥一挥手,还不是小媳妇热炕头,从此不再过青灯古庙,餐风露宿的生活。
二愣子觉得我说得有道理,我借机会让他干了,小半瓶白酒,二愣子情到深处,一口就给闷了。
然后他舌头也大了,说起话来更是乌拉乌拉。
瞧他打开心扉的样子,我随即感慨道:“咱们见面也是缘分,实不相瞒,就你墙上那两位神仙,我一看就知道不一般,听李三刀说,当年村里的瘟疫,多亏了你才解决的。”
“可不咋地,要是没有我愣子,这个村儿就得散。”二愣子牛逼轰轰地说。
“那神仙一人穿黑,一人穿白,就连棋局都如此传神,别的说,兄弟你可真是个人才啊。”
我一边劝酒,一边给他夹肉,就在破旧的土地庙门外,坐在木头墩子,以木板为桌,石头做凳,三言两语把二愣子糊得一愣一愣的。
在一旁的金灶沐不停给我竖起大拇指,感慨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还是人情世故。
果然,酒不白喝,大鹅也不白吃。
二愣子在我的语言攻势下,终于放下戒备。
他大拇指朝向自己,说:“当年那场瘟疫,就是靠我画的那幅画,不过,驱赶瘟疫和画中神仙没关系,与下的棋局有关。”
我恍然想起,自己第一眼看到棋局时候,不知不觉被吸引进去。
接着,我说:“那可真不清楚,求您帮着给讲一讲呗。”
“对啊,咱们都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间可不能有秘密,那样就不纯洁了。”金灶沐也搂着二愣子的肩膀。
二愣子三杯酒下肚,情绪也有了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