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离开。
但是男子的又一次出现,让我意识到,吴道仁貌似在朝阳这边有后手。
由于祖爷的出现,他那张底牌方才没出。
我回到北京,我孤身一个人躺在家里的那套老房子,自从黑爷出事儿以后,生活一下子就陷入了莫名的安静。
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黑爷不是寻常之人,又怎么可能没点后手?
转念一想,李常春这时和我做了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还算稳固,黑爷的手下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把心放踏实,该吃吃该睡睡,什么时候回去就等着祖爷的电话。
至于凤凰山上的紫鼠,人家是守灵宝的天灵,轻易不会挪地方,随时回去都能引它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出去消费,买点东西给我老爹邮过去。
结果我早上一推开,竟然看见门外站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他平静道:“你回来也不知道打声招呼。”
“童哥。”
我心里暗道不妙。
童哥是黑爷的司机,代替小方的角色,算是黑爷的心腹。
“有人要见你,跟我走一趟吧。”
他的语气有了一丝命令的口吻。
我心里一沉,回想黑爷的行事作风,此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于是我拒绝道:“对不起童哥,我今天和李常春约了见面。”
童哥眼神一寒:“你要不去,我现在就杀了你。”
“没必要这样啊,大家好歹也是一起共事过。”我无奈耸耸肩,没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
自从黑爷那次事件后,这么多年来有了阴影,发誓绝对不与江湖人共事。
这种江湖不是人情世故,而是奉行着古典暴力,以强迫手段达成目的。
往往这种人不得善终,可谁碰上他们,就算不扯下一层皮,也得粘掉一层毛。
跟着童哥下楼,路上我就琢磨着把房子卖了,换个地方住,万一三天两头骚扰我,那日子还过不过了。
下楼以后上了童哥的车,我坐在副驾驶,跟着童哥开了大概一个小时,到了一处中高档的小区,这栋房子当初黑爷带我来过,感觉装修比较高档一些,房子又大,我没好意思要。
坐电梯上到十五楼,我问童哥,到底是谁要见我?童哥就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心想甭管是谁,总不能当街杀人吧?
把心放到肚子里,推开门一看,客厅坐着一位看不出年纪的中年少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