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散去,甚至有些稀疏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听到那个声音过后,我莫名感觉到心口有些压抑,那种感觉没有办法表述,但是真的很不舒服。
我咬着牙坚持身上的伤痛,问起阿珍,这大石头怎么办?之前是不是祖爷他们也到这儿了?
阿珍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她又敲击了一下石门,这一次所发出的声音有点沉闷,然而那些本就散去蜘蛛居然又聚集到了一起。
瞧着它们凶狠的样子,我心里一凛,忙说:“大姐,你要是再乱敲,咱们都得死在这儿!”
阿珍根本没有理我,她短暂思索了片刻,又敲了一下,声音恢复之前的清脆,只见所有的蜘蛛又纷纷散去。
我和袁弘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的大蜘蛛竟然会听从声音的指挥。我靠在一边,缓了口气,今天的遭遇算是我有史以来经历当中,能排上前三的,往后一步是绝境,往前一步,生死未知,简而言之,就是太他娘的刺激。
袁弘说:“真是奇怪,食腐蛛怎么可能会受到声音的操控,我是想不通,难不成这东西是被人训练过?”
我无奈看着阿珍:“现在就是期望她老人家别乱敲,万一再给招过来,保不准就得交代了。”
“这是天籁石,刚刚所发出的声音是五音,通过五音对应的五行来操纵食腐蛛。”赖镇元捡起地上的铁棍,他没有用力,而是轻轻敲了一下石门,声音很轻,却与之前阿珍敲打出的声音略显不同。
赖镇元继续说:“中国古人的智慧已经超乎当前世界的维度,他们能以另外一个视角去看待问题,宫、商、角、徵、羽对应着人体五脏,所以刚刚的敲打过后,我们会觉得不舒服,而蜘蛛对音律的感应敏锐,特定声音会带来影响,第一次敲打时的声音很像鼓,而鼓为宫,属土!”
阿珍还在研究石门,而且我们都清楚,在她口中想问点什么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赖镇元又敲了一下,还是第一次时浑厚的声音,蜘蛛躁动时爬行的脆响在黑暗中起起伏伏。袁弘吓坏了,说你他妈快别瞎敲了,一会儿再敲出事儿,可就麻烦了!
赖镇元说:“没事儿,我敲的声音比较小,问题不大。”
我疑惑道:“一个石头怎么会发出五种声音?”
“庄子的齐物论提到过人籁、地籁、天籁,而天籁乃是天地间一种独特之音,浑然天成,受天地所生。”赖镇元摆弄着手里的铁锤,他继续讲起:“鼓音为宫,五行属土,在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