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副将一脸诚恳,“陛下莫要太过忧虑,龙体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皇帝长叹一口气,“朕只要一想到这望州百姓日日要经受这胆战心惊的天灾,朕便夜不能寐。”
林将军连忙接话道,“陛下爱民如子是我永晋百姓的幸事。”
陛下长叹一口气,“朕倒是希望这望州的百姓能安居乐业。”突然他话锋一转,“不知二位将军对此事可有何妙计?”
林明谦开口道,“臣不过就是一武夫,这带兵打仗战场厮杀尚且可行,可这抗洪之术,臣实在是有心无力。”
闻言陛下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点了点头,“你们二人先退下,朕还要好好思索思索,这抗洪良计。”
两人径直出了宫,从头至尾陛下都没有说过赏赐之事,这给吴副将整了个措手不及。
他有些无措地看向林明谦问道,“我刚才在外面说的话,陛下是不是听到了?今日这态度怎么瞧怎么都不对?”
“如今这望州有了这灾事,陛下心中定然再无其他想法,再说这镇守凉州本就是我们的本分,有无赏赐又能如何?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
吴副将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小声说道,“我说的是这升官之事,将军您如今打了这么一个胜仗,替咱们永晋做了这么一件天大的好事!陛下怎能不言不语当无事发生?”
“好了,这是我们的本分,你家中妻儿应当也等了你良久了,快回去瞧瞧。”说罢,林明谦便翻身上马,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吴副将回头,不满地看了一眼身后这奢华的皇宫,他们在前线出生入死,这陛下却在里面享福。
旁的不说,今日他们刚回上京陛下,没有赏赐便罢了,还让他们在外头站了那么久,当真是不可理喻!
林明谦已然有好些年没有见过宋映月了,一回到府中,便直奔宋映月的院子。
却听见里面传来了几声咳嗽声,他眉头微微一皱,快步走向屋内,只见宋映月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手帕,不知在绣些什么,瞧着清瘦了不少。
宋映月听到脚步声,惊讶的抬头,快步扑进了林明谦的怀中,“夫君你可算是回来了。”
林明谦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你知晓我今日回来也不来迎迎我?”
宋映月又轻咳两声,“我前些日子染了风寒,怕将病气过给两个孩子,便未去城门口迎你们,还望将军恕罪。”
林明谦失笑道,“那俩孩子如今身子骨比我都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