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有些刺绣要向林夫人讨教一番。
没过多久武安侯笑嘻嘻的看着余怀行道,“你同钺鸿还有泱泱应当许久未见了,定然有很多悄悄话要说,我们二人便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两人便站起身来一同走了,话虽然这么说,但三人心中都清楚,这两人才是他们口中那有悄悄话要说的人。
“世子最近身子如何?”林明谦担忧问道。
“还是老样子,不过有你送来的药他近日倒是不经常感染风寒了,倒也是件好事。”
林明谦长叹一口气,“可怜了这孩子自小便没了娘,身子骨也不好,如今只能靠坐着轮椅行走,让人看见当真是心疼不已。”
“这事儿说起来都是我不好,若是我当时再多注意一些,他们便不会是如今这般状况,说不定他娘也活得好好的。”
“你也不要自责,当年的事儿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更何况那人做的这般隐秘,不是你我便能左右的。”
武安侯神色复杂,眉头微微皱起,“我只想知道那件事儿同恭郡王有没有关系。”
林明谦背过手站在他的身旁,“当时恭郡王远在北襄,这件事同他应当没有关系,更何况他为人光明磊落,断然不会做这种下作之事。”
“可是若是这件事成了,最大的受益人便是恭郡王,不过是凑巧被我发现罢了,若是我没发现说不定如今登上皇位的便是那恭郡王了。”
林明谦眉头微微皱起,双眸幽深定定地看着他,“你好好想想,这件事如今的受益人当真是恭郡王吗?”
武安侯闻言瞪大了双眼,“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儿是陛下所为?”
林明谦长叹一口气无奈说道,“不论这件事同陛下有没有关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我希望你能放下此事,你已经退出争斗这么多年了,你若是非要调查出一个结果的话,不论是谁做的,倒霉的都只会是你们。”
“可怀行的娘亲应该如何?她始终都是无辜的,是被我牵连进来的,可她却死了。”
“逝者已矣,我知晓你心中难过,但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为好,毕竟这件事牵扯太过于重大,你已经明哲保身这么多年了,何苦因为这事儿搭上武安候府?”林明谦看着他双眸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意味。
“我会好好想想。”
屋内三人面面相觑。
林钺鸿只觉得尴尬无比,昨日林听晚跟他说了以后,他半夜醒来了好几次,扇了自己好几巴掌,他真该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