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开口道,“臣有罪,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闻言裴晏礼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解的看着他,“不知林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林鸣谦眼一闭,心一横,他早该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的,早知如此当时便不起了这等心思,如今倒害了秦太医。
两人是多年好友,他自然不能瞧着秦太医因为这事儿倒霉,林鸣谦因此心里也不好受。
“是臣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胁迫了秦太医说胡话,其实小女压根便没事,臣眼瞅殿下要寻旁的太医来检查,唯恐被人发觉了真相,这才同您说实话。”
说完这话林鸣谦都不敢抬头去看裴晏礼,“此事儿是臣的不对还请太子殿下责罚。”
裴晏礼怒气冲冲地看着他,好似要将林鸣谦生吞活剥了一般,“你怎能拿泱泱的身子同孤说笑?你可知孤方才有多难受?”
林鸣谦垂头良久没有说话。
裴晏礼淡淡的开口道,“你是泱泱的父亲,孤看在泱泱的面子上放你一马,但绝对没有下一次。”
说完裴晏礼便拂袖而去,再不理会林鸣谦,他此时当真是怒气满满,被人这样戏弄还从未有过,若眼前这人不是林听晚的父亲,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林鸣谦此时却不由的瘫在了地上,裴晏礼方才动了杀心,他瞧出来了,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怎会看不出来。
若是方才裴晏礼真的对他动了心思的话,是没人能拦得住的,那毕竟是储君,就算是他有功勋在身,陛下会包庇的人也只有裴晏礼。
林鸣谦缓缓站直身子,向林听晚的院子里去。
另一边坐在马车中的裴晏礼紧紧的攥紧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他自问并没有什么亏欠林家的地方。
林鸣谦竟然为此这般诓骗于他,作为储君,他怎么忍得了。
裴晏礼深吸两口气,勉强将心中的怒气压制下来,半响他还是觉着不该如此,于是裴晏礼缓缓开口道,“长风!”
“多请几个郎中去瞧着泱泱。”
不知为何裴晏礼觉得,林家人还会想办法偷奸耍滑,他已经对林听晚这么好了,这些人却总是不知足。
林听晚躺在床榻上,高烧已经慢慢退下来了,在梦中,她又瞧见了前世的事儿。
裴今安不仅是合奏的人,无数次在她的背后帮她的人也是裴今安。
开始的时候林听晚以为那背后之人是裴晏礼,心中一直对他的感觉十分微妙,可时间一长,他至始至终没有露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