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他的不自然,林听晚倒是神情自若许多,她知晓今日这事儿若是不遂了裴晏礼的愿,恐怕便不算完。
于是林听晚缓缓点了点头道,“您说什么便是说什么。”
于是乎,林听晚在方与乐恶狠狠的眼神中跟在裴晏礼的身后,两人一起走了。
林钺鸿则跟在两人的不远处。
方景文有些不耐的开口道,“够了方与乐,你还嫌今日不够丢人吗?我们方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方与乐张了张嘴,想解释,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垂下了头。
方家众人向来只看结果,过程如何他们并不在意,方与乐知晓,今日回去以后,等待她的还不知晓会是怎样的奚落。
有时,辩白是苍白的,是毫无用处的。
尽管林钺鸿心中是万般担忧,百般不愿,可林听晚在得了裴晏礼的命令上马车的时候,他却还是只能默默的看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身份压人,毫无法子,林钺鸿心中满满的都是对林听晚的担忧,但同时他又毫无法子,无奈之下,他只好驾马紧紧的跟在马车的一边。
马车极为奢华,车身由纯金打造,镶嵌着宝石,车轮由纯银打造,上面还雕刻着各种复杂的图案。
车门上挂着精致的丝质帷幔,上面绣着各种华丽的图案,车内铺着柔软的羊毛毯子,摆设着各种金银饰品。
林听晚坐在若软的羊毛毯子上,心里却没有丝毫起伏,她曾几何时也是皇室的一份子,这份奢华,她也曾体验过。
马车内安静如斯,两人没有一人说话。
良久,最终还是裴晏礼先坐不住了,他缓缓开口问道,“泱泱,你今日为何同皇叔在一处?”
林听晚闻言不悦的皱了皱眉,“臣女早便同太子殿下说过,不是无意之间碰到的罢了。”
闻言裴晏礼自嘲的笑了一声,“泱泱,你我夫妻十几载,你是何人孤的心里清楚的很,若你当真是无意之间同皇叔遇见的,自然也不会是如今这幅样子。”
林听晚却是不为所动,她定定的看着裴晏礼道,“太子殿下,您不要觉着自己好似很了解我的样子,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您真的了解我吗?”
裴晏礼被她盯的微微一愣,他对林听晚当真了解吗?
“我独守空房那么多年,您日日宿在方贵妃的宫里,这些我便不说什么了,我父兄和团子的事儿,我会永远记得,今生今世都不会忘却,您放心便好。”
“泱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