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梨同时也在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人,尽管肚子很饿,她还是想要确定面前这个人和照片上的人是否一样。
好在五条悟并不觉得她的武力值可以伤害到谁,也就任由她靠近一些,没被墨镜完全遮住的眼眸微眯着,微微歪着头打量着她时思考她到底要做什么。
看了足足有半分钟,花梨才扭了扭仰头导致的发酸脖颈,背着自己的小花朵包包挺了挺小肚子,鼓起勇气喊了一声:“五条悟先生?”
被喊到名字的青年诧异地挑眉,眉色飞舞地单手叉腰:“唔……我最强的称号已经传到幼稚园了吗?”
花梨又掏出包里的照片仔细对照了一遍,似乎是有过认错的经历,确定是同一个人后顿时喜笑颜开,张开手臂朝他跑过来抱住他的腿,在这冬日里清脆地喊了一声爸爸。
这一声的杀伤力甚至超过几年前被伏黑甚尔砍下来的那一刀。
五条悟掏了掏耳朵,确定自己没听错后唔了一声,盯着小孩子看了一会儿,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
他静静回忆了一会自己确定自己的贞操应该没有在类似喝醉酒的情景下交待出去,于是无情地抬起腿使劲上下甩动:“啊啦啊啦,小朋友撒谎会被怪物吃掉的哦。”
花梨都快饿死了,哪还能管的上怪物。她抱着五条悟的腿不肯放。
她好不容易找到的爸爸,怎么可能就因此松手!
并不想再这片荒废的地方多待一秒,五条悟仰头望天,腿上的动作不停。
不过一个几岁的孩子,坚持了一会儿就没了力气,五条悟一抬腿,她就像印度飞饼似的甩了出去。花梨只觉得眼前一花,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身体硬生生止在了离地面二十厘米的地方。
五条悟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她身前,一手抓住了她的这个额,后颈巴。
望着被野草撑开裂口的水泥地,花梨的身体下意识打了个颤,不过三岁的孩子,被吓到了瘪了瘪嘴想要哭。
五条悟觑了她一眼,立刻换了个动作——两手握住小孩的腰将她举了起来。小孩的肉软绵绵的,像是什么易碎的物品。这迫使他放松了点力道,握住她的腰举到和自己同等的高度,歪着脸打量着她。
花梨吸了吸泛红的鼻子,被他这般注视着又有些不好意思哭,脚上的花朵小皮鞋尖不小心戳在五条悟的腹部,硬邦邦的,像是衣服里藏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小孩心性促使她又好奇地踢了踢,下一秒身体就被拎得远了一些,五条悟睨着她,花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