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支持的?” “自然!”这夜,裴朝清第二次握住她肩膀。 秋风拂面的夜里,已经起了露水。 水珠凝在长廊枯黄的藤蔓上,是要滋养根基,望其来日枝繁叶茂,重获新生。 裴朝露握着那张纸,心中却愈发明白,这只是折断李禹根基的第一步。 要万无一失,她或许需要往前再走一步。 “阿昙,夜深了,你先安置吧。” 裴朝露听话颔首,却又问,“他回敦煌了,是不是?” “嗯。” “明日晨起,劳二哥为我备车,涵儿想他了,我带他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