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冷饮铺子是个小作坊,老板从来不在外头进货,冰棍全是自己拿糖水冻得。
段以疆跑了大半个新城就为了买根冰棍,被半夜叫起来卖货的老板毫无怨言,他笑眯眯的揣着兜里的红票票关门落锁,十分有不打扰年轻人谈恋爱的自觉。
“我说段爷,你发烧还是我发烧啊……大半夜出来买冰棍,你可真是……”
“张嘴,慢点。”
“唔……”
甘甜的滋味比以前更胜一筹,老板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好,冰棍里还兑了点牛奶进去。
甜丝丝的滋味缓了高烧之后的口干舌燥,而经段以疆的唇齿一温,半化不化的冰棍也免了刺激肠胃。
小时候喜欢的东西总是最好的,沈拓眯起眼睛舒舒服服的闹了点动静,他得了甜头便是一脸慵懒餍足的猫相,就差在脑袋顶上抖出一双纯黑色的猫耳朵。
他退烧之后格外精神,段以疆吻上他的唇角本想等会再喂他,结果转眼就被他轻车熟路的扑在了身下。
“怎么好像比以前的要甜,少爷——再让我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