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不定,叫我很是摸不到头脑,一时也不敢惹他,只不露痕迹地往远处挪了挪,道:“我不说话便是。”
两人一坐一卧,都不再说话,只片刻功夫,屋中便就沉寂了下来,呼吸可闻。尴尬于无声中悄然而生,也不知是谁的气息先乱了节奏,捎带着,连心跳也乱了起来。我只觉莫名紧张,想着寻个话题打破这气氛,便就问他道:“你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黄袍怪默了一默,答道:“你若想走,明日便可。”
“真的?”我有些意外,不禁又问:“明日大年初一,你有空闲?”
黄袍怪却是轻轻嗤笑,道:“不过是个妖怪,既不需当值,又无人管束,是忙还是空闲还不是全凭己定。”
我原本也是这样觉得,闻言不由笑了,“我就料着你之前说事务繁忙不过是个借口。”
黄袍怪转过头看我,也是淡淡一笑,应和道:“是啊,只是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