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室内绘画着各种各样场景。
其中有地狱,有火焰,有寒冰,还有数不清的哭嚎的鬼魂。
而房顶正上方是一个巨大的命运之轮。
沿着命运之轮,又有无数的夜叉、神佛、厉鬼、以及衣衫褴褛的普通人。
我看着遍地的油彩,疑惑道:“这些都是你画的?”
阿珍说:“我不记得了。”
“我想起来了,你只记得一天之内所发生过的事情。”我说。
阿珍机械性地点点头,我知道她目光里流露出的沉思,似乎也在拼命回想这件事。
不过很遗憾,她还是忘记了。
但是凭借我对祖爷的了解,那家伙才智近妖,像阿珍奇特的记忆力,他不可能不作出提前安排。
一定是临时发生什么事情,祖爷迫不得已离开。
阿珍坐在砖头搭建的土炕上,然后缓缓解开衣服,我当时就傻眼了,赶忙转过身,说:“你。。你这是干什么,咱们俩可是纯洁关系!”
结果阿珍突然发出“嘶”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在倒抽冷气。
接着她轻轻发出“嗯哼”的声音,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不对劲啊,阿珍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她好端端这是干什么?
阿珍没有回答,我又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阿珍轻哼之声,呼吸的声音逐渐加重,貌似正经历着某些痛苦的事情。
我一咬牙,玛德,挨揍就挨揍吧。
待我猛地转过身,只见阿珍赤着的上半身,有着一道深深的伤口,那伤口往外冒着脓血。
我脱口道:“卧槽,这是谁给你弄的?”
阿珍身体阵阵抽搐,虚弱道:“我什么也不记得,只是很疼,睡一觉就会好。”
我上前想要帮忙,可伤口实在是太过吓人,它足有碗口那么大的窟窿,皮肉外翻,脓血顺着伤口流淌。
我说:“要不要我出去找其他人?”
阿珍摇摇头:“应该死不了。”
我起身为她找水,阿珍喝了一口,然后蜷缩在炕头。
她像是受伤的猛兽,倒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至于脱掉外套,因为流出来的脓血会与衣服粘连在一起。
看着阿珍的身材,我眼神也是难免有些荡漾。
可我好歹也是正人君子,怎么可以有那些龌龊的想法。
我闭上眼,将脑子里不干净的东西以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