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受损,保不住紫阶不说,就连金也够呛了。
陈江南疑惑道:“我们走了以后你做了什么,怎么好端端还与蜥蜴较劲了?”
我还想着怎么编一个瞎话,结果一旁的阿珍淡淡道:“他将无常死主的眼珠子打下来,那东西是一件宝贝。”
“张阳,你这么做可就是有点不够意思啊。”陈江南说。
我无奈道:“你们走了以后我才发现,这不是为了不错过时机吗。”
“行了,憋宝人的规矩我们都懂,见面分一半吧?”
陈江南挑了挑眉毛,我就知道这小子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和吴道仁都一样。
我无奈道:“分宝贝没有,要命也不给。”
陈江南耸耸肩:“真没意思,等出去以后请我喝酒。”
“喝酒可以,但咱们必须先说好,你要是想扯其他项目,我可一概不负责。”
王奎还好奇问我们什么项目,在谈话之时,吴道仁和王嫣也带着一些炸药和装备赶回来。
我就知道吴道仁心眼子活,一看我手臂上的伤,他摇头叹息:“还说好是一家人呢,没想到啊,你居然跟我俩藏心机,我真是看错你了。”
“别叨叨了,炸药弄的怎么样?”我无奈道。
吴道仁使了个颜色,这种事就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干。
王奎憨厚一笑,挥动下手里的家伙事儿,“有这个一切都好说,你们几个都号好等着,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好样的,这件事办完,我回去以后给你申请加薪。”陈江南说。
王奎很是开心,他沿着青铜门四周开凿炸药孔,而我们也没闲着,当前在经文记载过的佛教神树,传说此树能够开启智慧力,但我们围着绕了几圈,也没有感觉其他奇怪的地方。
倒是王嫣,她掘断一根树杈,还说此物拿出去就是宝贝,但有什么作用她并不讲明。
吴道仁还检查那些曾经死去的矿工,他们无一例外,尸体风干,仍然保持着生前的样子。
之后他还想看看我得到那件“灵宝”,被我拒绝以后,不停埋怨我不够意思。
但我没理他,不管说什么都装作听不见,吴道仁最终也只好悻悻收手,我们前前后后我们也检查其他的干尸,我本意是想找到翟铁的失踪的父亲,可干尸看起来都差不多,根本没有其他的发现。
用了两天一夜,我们饿了就吃过期的压缩饼干,渴了喝岩石流淌下的雪水。
直到王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