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伤,在后面总会“哼哼唧唧”的。
吴道仁听的不耐烦,就吼了他几句,但我很清楚,王奎只是看起来长得个子大,其实本质上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他刚才又救了我一命,算起来我还欠人家的。
我就告诉吴道仁,在废话没完,我肯定要干他。
感觉隧道是迂回向上的,在底部错综复杂的线路,我们也不知道会通往哪里。
就这么一直走了好久,直到筋疲力竭之时,我终于到了一处空旷处。
这里处在一处深坑,面积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头顶距离地面相距大概在十五米。
而且我们脚下才没有半点积雪,正是所处的位置有着淡淡的热风。
看着近乎九十度垂直的岩壁,那与死亡没什么分别。
阿珍说:“等会儿要尽快爬出去,因为明天是月圆,你的玉蝉衣止不住躁动的蟞虫。”
我说:“大姐,你是超人,要不你先上去找个绳子吧。”
阿珍停顿了半晌,说:“也好,你们等着。”
想到阿珍健忘的特点,我赶忙道:“要不要给你写一张纸条,别出去以后你再忘了。”
阿珍摇摇头,她也没搭理我,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猛地助跑,岩石之间只有一些很狭窄的缝隙,她单手极其有力,在半空中连续几个翻滚,十几米的高处,竟然跳了出去。
我们剩下的人也是瞪大眼睛,陈江南感慨道:“这样的人才,不加入红门当临时工,真是可惜了。”
我说:“你还是别惦记了,回去以后把我的工资给结一下,出来忙前忙后的,分逼没有,还差点把命搭上。”
“人不能只想着钱,要有崇高的理想。”他说。
我无奈道:“我理想你大爷,我的理想就是能好好活着,然后去摆烂。”
走到今天这一步,绝非我所愿,一切都只是命运的捉弄罢了。
现在又少了一魂一魄,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嘎了。
我们几个坐在深坑里面等待着阿珍归来,如果不是这里偏向暖和一些,大家还真就得把命交代了。
可等来等去也不见阿珍回来,累了我就靠在角落里睡觉,迷迷糊糊我做了个梦,梦里竟然又看到了白骨精!
那个穿着一身靓丽的服饰,满脸皮包骨头的女子,当她瞪着眼睛看向我的时候,我心口猛地一抽,并在梦中惊醒过来。
此时太阳落山,月亮已经升起,看着头顶满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