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何必这般侮辱于我?”
苏奕淡然道:“叶伯恒虽然蠢了一些,可对你却称得上用情至深,并且你也曾答应过要和他结为道侣,怎么现在,却视此事为羞辱?真以为自己是皇者,就可以高高在上,鄙
薄众生?”
黑裙女子娇躯颤抖,神色阴晴不定道:“那分明就是一个小小计谋,当不得真!”
苏奕点了点头,道:“玩弄人心的手段的确当不得真,那你觉得,作为俘虏,该是什么下场?”
黑裙女子娇躯发寒,意识到不妙,道:“道友若愿饶恕我一命,我愿用尽一切办法弥补过错!”
苏奕道:“你若愿意和叶伯恒结为道侣,就能活命。”
黑裙女子:“……”
她脸色灰暗,万念俱焚,半响才咬牙说道:“那……我宁可死!”
苏奕抬眼看向叶天渠,道:“等你儿子醒来,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他,相信他定然能幡然醒悟,洗心革面。”
叶天渠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
“还有,若你信得过我,就把祖传玉玺交给我来保管,若是不信,也无妨,归根到底,我终究是要去你们鬼蛇族走一遭。”
苏奕说道,“你自己决定吧。”
说罢,他惬意地在藤椅中伸了个懒腰,远眺碧湖,天光和煦,沙鸥翔集,芦苇荡在风中沙沙作响,直似天籁。
叶天渠沉默了许久。
最终,他说道:“道友,我冒昧问一句,您……究竟是敌是友?”
苏奕随口道:“我和你一样,反对你们鬼蛇族推举新族长。”
叶天渠闻言,深呼吸一口气,低声对涂镛道:“把宝物交给道友。”
涂镛从袖袍中取出一个玉盒,递给苏奕,道:“还请道友收好。”
苏奕打开玉盒,就见其中搁着一块仅仅只有小二拳头大小的玉玺,呈黑色,四四方方,顶部是一盏造型奇异的莲灯,灯芯呈蛇形。
此物光泽莹润,弥漫着浓重的岁月气息,淡淡的幽光在那一盏莲灯中氤氲,古朴神秘。
“此物上镌刻一种古怪的禁阵力量,莫非另有妙用?”
苏奕问道。
叶天渠想了想,道:“在我族世世代代相传的祖训中,说当宗族遇到化解不开的危机时,只需凑齐四块祖传玉玺,就能化险为夷。至于其他的用途,我就不清楚。”
苏奕哦了一声,收起玉盒,从藤椅中起身,道:“等解决你们鬼蛇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