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的处境来说,一则无法成功,二则根本没有必要,因为已经拥有了很多。
李处耘也完全赞同仲离的态度,他现在只想保住拥有的东西,绝无二心。
“有趣有趣。”李处耘把仲离的话学了过来。李处耘贵为国公,家势显赫,他还没挑,反而这个卖羊杂碎的老头先挑起自己来。
仲离道:“有趣倒是有趣,不过老朽却非说实话。老朽不是什么都会,客官您看,这羊杂碎汤老朽就做得不好。”
李处耘点头道:“东市嘈杂喧嚣,某想请老先生换个清净的地方,再谈谈何如?”
仲离沉吟道:“不过……”
李处耘饶有兴致地看着这铺面,一副落魄的样子。这老头无家,似乎也没什么钱了,还挑三拣四作甚?
李处耘便道:“某闻大隐隐于市,老先生真乃大隐也。”这句话实带暗讽。
仲离摇头道:“老朽倒是想隐于山林,不过客官应知,市集更易活下去,老朽这把年纪没体力啦,在山林怕活得很艰难。”
“这倒是实话。”李处耘点头道,“既然老先生实在,应知比市集更轻巧的活法。为何不愿?”
仲离干脆道:“且容老朽先占一卦。”
李处耘听罢,这是唱的哪一出,什么意思?他一时间还真没弄明白,便问:“如何占卜?”
仲离笑道:“无论什么东西都可占卜,老朽最喜者,烧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