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别做了。”
陆母嘴上应着,都几万个下次了,还不是端了就喝,她扶住陆父椅子,“你说远嫁嘉禾,他顺着你,一个字都不反驳,怎么还管不了?”
陆父沉吟不语。
说起来像被他说服,但实际上,根本不像那回事,总感觉背后还有什么。
他在商场摸爬滚打几十年,深知直觉这种东西,好的不一定灵,坏的绝对准。
“我以前有没有问过你。”他握住陆母的手,“为什么忽然对嘉禾就冷淡了?”
“她——”陆母有些僵硬,见陆父神色郑重,才道:“我发现黎川那件事后,她对菲菲和北淮生了怨恨之心。”
陆父颔首,“这几年,嘉禾对菲菲的确有些刻薄。那北淮呢?”
陆母面色更差,“你还记不记得菲菲订婚那日,北淮让她上台祝福,下台后她一个人站在角落里,看北淮的眼神,陆直叫我害怕。”
“后来我又关注几次,每每见到她的眼神,不是怨怼,就是黑压压一片,陆直触目惊心。”
陆母,“陆家养她十八年,菲菲没回来前,全家可着她捧。可到头来,为个陆黎川,她就这样怨恨在心,根本养不熟,我才彻底冷了心。”
陆父碾手指,“既然她恨北淮,你现在怎么又怀疑嘉禾勾引北淮。”
“你不懂女人。爱的时候,女人是小猫,是玫瑰,有爪子,带刺,那是情趣玩闹。可要是由爱生恨,爪子是刀,尖刺是剑,为了剖开男人的肚腹,是能隐忍蛰伏,不择手段的。”
陆父一怔,他跟陆母是两小无猜到婚纱,感情上顺风顺水又专一,对女人的爱了解充分,对女人的恨,那是想都想象不到。
“你是觉得,嘉禾勾引北淮,是为了报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