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身上飘，钱玲玲却半点都不在意。

她就在旁边跟着走，等到发现了那种小空间的时候，才拉着白若栩的手：“你要进去吗？我带你进去。”

“你说你们厉鬼之前是互相吞噬增强实力，那会不会有后遗症？”白若栩忽然问。

“不多吃就行了呗，它们的执念也很烦的。”钱玲玲撇嘴。

白若栩知道了她的意思，温和一笑：“我知道了，我们进去吧。”

然后周鑫就看到白若栩和钱玲玲两人忽然消失不见。

周鑫：“……”

他能有什么办法？当然是留在这里等着白若栩和钱玲玲两人出来。

而进去的钱玲玲和白若栩两人现在并没有急着动，钱玲玲看着白若栩：“白老师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确实有一些话想和你说。”白若栩没有掩饰。

她先问了一个问题：“玲玲，你对万人坑有什么看法？”

“万人坑？”钱玲玲撇嘴：“那些老家伙都闲得慌。”

“我想让你……变强。”白若栩盯着钱玲玲：“你相信我吗？我不会让你受其他鬼的执念和情感影响太多。”

“白老师说的……”钱玲玲忽然笑，“我当然相信，反正到了我觉得控制不住的时候我也不会继续吃的。”

钱玲玲的坦然让白若栩也笑了，她就喜欢钱玲玲直接的样子，她伸出手：“那么，我们就合作吧，玲玲。”

“好。”

小空间里面都有鬼，只是因为钱玲玲比较强，那些鬼都不敢出来，上次白若栩是没想去抓鬼，这一次想抓了，倒是也不难。

白若栩不是说每一次抓鬼就要递给钱玲玲吃的，她先问了：“你是万人坑的鬼怪？你去投胎吗？”

这些鬼怪多多少少都是可以交流的，被白若栩抓着的，有些怂了，说投胎，这一类白若栩就让它跟在她和钱玲玲后面，还有一些凶性难除，被抓了还要来咬白若栩的，就被钱玲玲给吃了。

等一个空间清理完，白若栩身后也跟了十六个鬼。

大半夜的，这些鬼也都能显形，白若栩将那些鬼都给带了出来，还将周鑫给吓了一跳。

他没想到白若栩居然会带出来这么多鬼，差点吓得他动手了。

“好了，你们不是说要投胎的？现在你们可以去了。”白若栩说。

小空间很奇怪，一般人不能进，里面的鬼也无法投胎，现在跟着白若栩出来，有几个鬼眼神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