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媳妇儿可对老夫胃口!”临字赞了一声,又沉默下去,不再言语,比下了禁言咒还安静,再叫也不答应。
顾惊寒想问之事只得暂时压下。
处理好山洞内的事,两人离开。
围山的人手都被收了回来,虽损失了几人,但能救的都救了回来,事情也算暂时告一段落,临字的三块骨头也有了线索,总还是让人松了口气。
片刻不得歇了一天一夜,顾惊寒修道之人,倒还好,但容斐眼下却已蒙上了淡淡的青黑,显然这一番事,耗费了他极大的精力。
两人回到容府,洗漱休息。
容斐被一掷千金的顾大少贴了定神符,在精力没有彻底恢复前,就算床塌了都不会醒。顾惊寒略一休整后,便用过饭,出了容府。
阴云散开,雨气渐收。
骄阳复又重现高悬,路面的坑洼积水囊括着黄包车车撵的轨迹,行人仓促的身影在街头熙攘擦肩,错杂琳琅的招牌明净如洗,将海城的繁华汇于一隅。
顾惊寒从黄包车上下来,进了一家海城大戏院。
海城的电影院有数家,也有开了好几年的,顾惊寒早便听说过,但一直未曾来过。这次应了容少爷的约,肯定要好好安排一日。
顾惊寒来到售票台,漠然的目光扫过一排画报,最后落到台后售票小姐的脸上。
售票小姐脸色发红,有些紧张道:“您、您想看点什么?最近有北平来的京剧大师骆先生的贵妃醉酒,还有几部电影……”
顾惊寒脸色平静,淡声道:“哪部电影,教人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