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特别高光。因此,在这种看起来特别浪费,用了一杆矛材料五倍不止的长兵器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夏安然彻底被震撼住了。
第一反应竟然是——怪不得曹操只能横槊赋诗,这长度超过了两米的长兵器之王要是一直举着,那可真是能当靶子用。
悄咪咪得黑了一把曹老板身高的夏安然不知道其实匠人们在把这东西捣鼓出来之后也挠头。
他们最早没想做这玩意,匠人们最初只是想要试一试用了新的锻打技术后所能制造的矛头的极限为何,然后就有了槊头。
而有了头之后不把身体做出来就有些浪费,于是他们又加了身体。
然而在实际的使用中,槊那超过五十厘米的矛首让整个武器的重心严重偏移,想要避免这一点便也只能加长杆的长度,否则就和拿着重剑似的。
但就算如此,如今的槊光是站在原地没有敌人的情况下,想要挥舞这把槊的人就得有一身的腱子肉,更不必提要将它挥舞出招式了。
他的长度就已经决定了槊的攻击其实只有一个招式——刺。
而能够最大程度发挥它战斗力的地方,也不是地面,而是马上。
马冲刺时候的动能可以赋予槊轻易贯穿对方的肉体的攻击强度,甚至可以在唐代帮助骑兵完全忽略到它们的对手那一身并不廉价的铁质防具,可见其堪称可怕的杀伤力。
也因此,空手夺槊的尉迟恭才能够被写入史册,此举亦能成为其武力的有力见证。
但是想要上马用槊,最大的敌人便是人在马背上难以保持的平衡能力。
在没有马镫和马鞍的时代,想要在马上保持平衡只能靠骑兵本身和马匹的默契,而使用槊这种大型兵器便注定了骑兵必须要双手操作。
松开缰绳,还要使用腰肢力量旋转调整槊的攻击落点,这一项项都在提醒夏安然——除非装备马镫马鞍,这两件产品可以解放骑兵的双手,否则槊的大面积装备只能以步兵的形式。
亦或者由小部分极其优秀的人才组成突击部队,在战场上以绞肉机的形式存在。
李当户就是这样的人才。
夏安然的小伴读程武天生神力,但是他输就输在年龄太小,还没到上战场的年纪呢,就算举起来也没有参考价值。
而作为李广的长子,李当户也继承了他老爹的一把子好力气,而且李当户自幼跟着父亲习弓,弓靠的可不单单是手臂力量,想要拉开弓弦,上半身几乎所有的肌肉都要被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