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郁生拿好看的明眸瞪了一脸无辜的陆萌一眼,当即决定不走了,气鼓鼓坐到陆萌对面,摆开小架势。
陆萌也暗暗瞪了马谡一眼,瞬间就明白了这个花花夫君的小心思,不过她心里倒也不抗拒,反而是喜悦中夹杂着一丝丝酸涩。
这个时代便是如此,区区一女子,谈何以改。
既然无法改变,唯有转变心态,积极接受了。
好在,这个新来的人是是她的族人,两人亲如姐妹。这让陆萌多多少少释然了一些。
马谡给两女各自倒满一杯,举起自己的酒杯说道:“感情深,一口闷,我先干为敬。”
陆郁生捻起酒杯,拿粉色长袖遮住脸,一仰头,把空酒杯“啪”的一下放回案台,挑衅的看着陆萌。
似乎是在证明,自己一杯绝对不会倒下。
陆萌一阵无语,只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马谡看的心下暗乐,他只是稍微拱了下火,方才还蜜里调油、无话不谈的两个闺蜜,就较上了劲,你一杯我一杯,斗起酒来。
很快,一壶酒下肚,两女都多多少少有些醉意了,俏脸红扑扑的,在烛火的照耀下散发出莹莹光泽,令马谡几乎挪不开视线。
于是便提议道:“喝闷酒太过无趣,依我看,不如斗酒如何?”
“我家乡有一款游戏,名曰‘石头剪刀布’,极适合斗酒,不如你们两个以此决胜罢。”说着,将游戏规则给两女讲了一下。
而后带着挑衅的目光看着陆郁生,道:“陆小姐,虽然你酒量不菲,但是放眼整个南国,怕是没有几个人能赢我夫人。”
这句明夸暗激,直接把已经有三分醉意的陆郁生给惹毛了,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陆萌:“比一比?”
马谡连忙跟着起哄:“夫人必胜!”
随即想到了什么,起身叫过丫鬟,又拿来十几壶酒,并把门插好,这才笑道:“都是一家人,点到即止,点到为止,万万不可上头啊。”
陆萌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点到为止你还又拿来这么多酒?
马谡转而对陆郁生说:“手下留情啊,陆小姐。”
陆郁生梗着脖子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下定决心:今天她非把这两个沆瀣一气的狗男女……呸呸呸,把这两个蛇鼠一窝……不对不对,把这两个不怀好意的人给灌翻了不可!
二女旋即卷起长袖,露出手腕,比划起来,马谡一边忙着给两女倒酒,一边喝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