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变尖了许多。
此时,她的眼睛红红,一副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朝歌……”
这一声,呼唤中透着万千的委屈和迷茫。
叶朝歌心尖儿抖了抖,一个月不见,乐瑶……
“好了好了,快收起你那眼泪,今日是你堂兄和堂嫂的好日子,你莫要再哭闹了不吉利。”宸亲王出声说道。
说罢,转向卫韫和叶朝歌:“这孩子这段时间在府上闷坏了,本王和王妃对她也严厉了些,估计是觉得委屈了,你们别介意。”
卫韫摇头,“不会,今日不便,待得空了,让乐瑶过去东宫与朝歌说说话。”
宸亲王颔首。
还有一些宗亲未认,并没有停留太久,卫韫便带着叶朝歌走了。
走出去稍许,叶朝歌不放心的回头看乐瑶。
恰巧乐瑶也在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的旁边宸亲王不知在与她说些什么,王妃一脸疲惫。
很奇怪。
“你有没有感觉不太对?”叶朝歌压低声音问卫韫。
后者点点头,“的确有些奇怪。”
最初,本以为是乐瑶欢喜江霖,可今日看来,并非如此。
乐瑶如此作态也就罢了,可王妃亦是如此,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便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
当然,也不排除王妃是在因为乐瑶的事头疼。
但乐瑶那欲言又止的反应又怎么解释?
尚不曾想出个所以然来,宣正帝便与徐皇后到了。
众人落座,以宣正帝为首先行举杯,表示一番自己对叶朝歌这个儿媳的满意,然后再老生常谈的叮嘱他们小夫妻日后要相亲相爱。
宴席结束在下午了。
拜别了宣正帝,卫韫和叶朝歌便出了宫。
在上了马车的那一刻,叶朝歌便再也站不住了,软倒在卫韫的身上。
后者急忙把人扶住,抱起到一旁坐下。
“辛苦了,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叶朝歌是真累了,先是奔波赶路回京,尚未歇过来便是大婚,昨日折腾一日,晚间又折腾,今日早起进宫请安敬茶,又是认人。
能撑到上了马车再倒已然是她的极限。
在卫韫的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摇摇晃晃中,很快便睡了过去。
马车停下,卫韫提前制止了外头南风的禀报,抱着叶朝歌下了马车回了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