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怎么,你不知道?”
叶辞柏意外,下一刻想到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坏了,我把外祖让我带回来的奏报给忘了。”
卫韫眼睛危险的眯起。
叶辞柏干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我一旦太激动了就会忘了自己姓什么……”
连自己姓什么都能忘,更何况是奏报了。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他,他和墨慈分开了这么久,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嘛,这一腻歪,自然而然的,就把正事给忘了……
卫韫懒得听他废话:“奏报呢?”
叶辞柏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胸口,讪讪一笑,“在府上……”
“叶辞柏,你还能干点什么?”
此时,不只是眼神危险,卫韫的声音更危险。
叶辞柏连忙跳起来,“我,我这就回去取,这就回去取……”
扔下这句话,匆匆忙忙的便跑了。
卫韫没好气的哼了声。
一直在旁看热闹的叶朝歌摇头叹息道:“明明是一个娘生的,为何这差别就这么大呢?”
卫韫:“……你还真是不错过夸自己的机会啊。”
叶朝歌眨眨眼,“我说的不是事实吗?”
“你欢喜就好。”
叶朝歌被他敷衍的态度弄的不愉快了,“你这什么态度,难道你敢不承认我说的不是事实?”
卫韫:“……是。”
叶朝歌满意了。
半响。
“虽然我与兄长差别大,但他再怎么差也是我的亲哥。”言外之意,你可不要太不把他当回事了。
卫韫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玉不琢不成器。”
叶朝歌:“……”行吧,她闭嘴。
一来一回,以往一个时辰的路程,叶辞柏硬生生的半个时辰便跑回来了。
顾不得喘口气,双手将奏报捧到卫韫的面前,气喘吁吁道:“太…子殿下,殿下,您……您请看……”
叶朝歌好心的在旁给他倒了杯茶。
叶辞柏小心翼翼的看眼卫韫,然后偷偷的对妹妹摇头,他不敢啊,没办法,谁让他理亏在先。
幸好外祖让他带回来的奏报不是什么要紧的,否则,他真是万死莫赎了。
祁继仁让叶辞柏带回来的奏报,要说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也不尽然,奏报上奏明了北燕百姓跨过边关前来大越求一方安宁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