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让他知道。
这样……
墨慈沉默了一会,随后看向叶朝歌,目光沉沉,唇角绷紧,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后,方才不答反道:“我觉得还是把这事告诉太子和外祖吧。”
“先别,如今什么都没有弄清楚,若我们盲目行动,万一这一切都是真的,娴儿和苏子慕的确遇险,那我们岂不是会害了他们?”
叶朝歌又道:“方才你也说了,我们对对方毫无头绪,但从这封信和这些东西看来,对方对我们却是了若指掌,我们尚未弄清楚幕后之人,谁能保证在我们的身边没有对方的人?”
墨慈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朝歌,不瞒你说,我这心里很不好,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能有什么事,你别忘了,我命可是大得很。”叶朝歌半开玩笑意味深长道。
墨慈闻言,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去冒险。”
“那你瞧着我像是冲动不怕死的人吗?”叶朝歌轻飘飘的把话还回去。
墨慈没有再吭声。
她们相识相知相交多年,彼此间怎会不了解,朝歌的确不是冲动的人,可一旦事关重要人的性命,任凭是再冷静的人,怕是也冷静不下来。
她太了解叶朝歌,太清楚她有多么的重情义。
至今她还记得朝歌时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哪怕只是一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会去冒险,而且还是拿好友夫妇去冒险!
墨慈怎么想都觉得,这事不管如何都要和卫韫祁继仁说一声。
……
墨慈如今是叶家的少夫人,手上自有一些人手。
到了下午,便传来了消息。
在上京不远处的一处山坳里,发现了苏子慕和田娴儿当日离开乘坐的马车,马车已然残破不堪,框架上能看见一道道的刀痕。
在马车的旁边,一头马儿的尸体横陈,一刀毙命,死去不知多时。
消息传来时,叶朝歌和墨慈皆是心下一个咯噔。
她们最担心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
有这发现,以及那些令牌和信,便是再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田娴儿和苏子慕,的的确确已经遇险了!
“你先下去,这件事万不可道与他人。”墨慈勉强冷静下来后,如是吩咐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