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不仅容貌身材比之前丰满妩媚，就连气场都不同了。

以前她看他的眼神，有讨好，有贪婪，还有一眼就能望到底的愚蠢。

但现在的她，面对他云淡风轻。

哪怕是他现在成了一个乞丐。

他本来以为，能从她眼中看到厌恶和鄙视。

沈砚此刻的心情挺复杂的。

六年前，他被她算计，被逼娶了她。

他恨她鄙视她，自然也不想和她一起过日子。

他离家出走，本来是打算让她守活寡，逼她自己离开沈家。

他不去参加科举会试，是想断了她以为他能做官的念想。

但他没有想到，一次就让她怀上了孩子，还是双胎。

她应该是因为孩子，才忍受了六年空房吧？

但是，他已经让人调查过了。

她有了孩子后，她的性情变得比之前更不堪。

她忍受不了守活寡，她甚至约了男人去私奔，她和之前一样愚蠢。

但半个以前，她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