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召殿下。”外面侍从的声音清晰传了进来,晗辛立即知道刚才所有的动静都被外面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反倒安下了心,盯着烧得通红的面皮瞧着平衍。她余欢未尽,眼角眉梢全是风情,将平衍瞟得心头怦然而动,不得不强行板起面孔走到她身边,将衣物扔过去盖住她的身体,低声吩咐:“我让人先送你回府。”
她也不吭声,由着他为自己披衣系带,末了低低唤了一声:“七郎……”手掌抵上他的胸前,千言万语似又不必再说。
平衍纵是百炼钢,此时也被她化作了绕指柔,叹息了一声,低声道:“回去等我,等我回来再说。”
平衍从地牢中出来,阳光当头洒下来,刺得他一时间无法睁开眼,只得举起手臂遮挡光线,过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这地牢本就在他的王府中,外面早就有一班手下等候,见他出来,个个面色怪异,似是忍着笑,又像是带着同情。他面色薄,登时觉得脸上一阵发烧,板着脸假装看不见众人的异色,问道:“如何了?”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却有人明白,立即便有府中负责护卫的贺布卫士出来道:“遵奉殿下的命令暗中观察阿寂,他这些日来安分守已,全无异动。”
“跟什么人见过面?”
“除了府中几个平日一起吃住的下人,再无旁人。”
“也没问起过晗辛吗?”
对方略有迟疑:“倒是去敲过晗辛娘子的门,见没有人应也就没有再纠缠。”
如此看来仿佛真如晗辛所说,与诸事无关。平衍悻悻地哼了一声,自觉近来心肠变得柔软,晗辛这样本该严刑拷问的,却落了个这样草草收场的局面,就连阿寂这种本来绝不该再留在府中的人也只是派人监视。他叹了口气,倒也对自己的反常十分坦然,便问:“晋王在什么地方召我?”
下面有人回答:“是在宫中。”
于是知道是与朝政相关,平衍知道一时不用面对平宗对于他身边私事的诘问,不由自主松了口气,解开眼睛上的布,发现自己置身在了自己之前所居的房中。
自然有下人来送上漱洗的热水和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