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边上,抱着双腿屈膝,眼睛困得直接趴在床边上就睡着了。
后来,不知怎么的,等她幽幽转醒时会时在沈宴的床上。
但谁都没有挨着谁,中间还留了个很大的空位。
那天晚上之后他们之间僵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但又似乎没有变。
沈宴也没有强迫她重新搬回到三楼房间。
两个人平常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沈宴一连着两个星期,都没有过问她的事,穆清言就像是个米虫,每天就是无所事事的待在公馆里,沈宴把她所有的作业本全都收了,然后就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晾着她。
她就算下楼的时候,在楼下遇到沈宴,他也把她当做了透明人。
平日里,穆清言躺在床上,又看着床边放着昂贵的水果,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愧疚感,听着漆黑夜色里行驶而来的车辆,还有沈宴对她不理睬的态度,他的一切都好像是在告诉她,做错事的那个人是她。
但…每次恶语相向说着难听话的人也是她。
穆清言走到三楼,在未关门的房间,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的沈宴说话声。
“周毅川的事,该怎么做,就做怎么做。”
穆清言脚步停了下来,靠近他的房门口,这次她听见高远的声音,“那周母的肾源,我们还要继续在找吗?目前正好找到了一个相匹配的。”
沈宴问:“对方什么情况?”
高远答:“刘桂芳,36岁,单身母亲,只有一个独生子。她出了车祸,目前还在医院抢救,如果这次她没有挺过去,她就是最好的适配人员。”
“先前我与她的家属谈过,要是抢救无效,我们给的价钱他们也愿意接受,到时候可以直接做手术。”
沈宴:“嗯,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去看着办。”
等到电话挂断,沈宴看着落地窗前倒映的那抹身影,站在门口,将手机放进口袋,“偷听,好玩嘛?”
穆清言亲口听见他说的那些话,不得不让她相信,沈宴确实在背地里帮了周毅川很多,正像是沈宴说的那样,他与周家无亲无故,凭什么帮助一个对他来说带不来任何利益的人。
穆清言鼓起勇气,走进了,他的房间,“上次,你不是这么跟我说的。这次你为什么又要帮他?还是你在算计什么?”
“滚出去,养不熟的东西。”
沈宴气息寒澈,朝书房走去,没有看她一眼。
倏然,穆清言一下间就冲了过去,从后将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