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尖不由动了动。 许久,又似乎只是两秒,她忽地叫他:“贺原。” “嗯?”他不轻不重应了声,没抬头。 “那天我去见裴颂的外祖母,是因为她和我叔叔是忘年交,她说想见见我。”她一字一字温声道,“不是因为裴颂。” 贺原动作停住。 她的声音很轻,在风里,仿佛一吹就散。 但却是第一次,也是很认真地,在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