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了。

在外面洗了一次，回到王府之后她还用香荑又洗了好几遍，洗得干干净净的。

而且这都过了多少天了。

青音震惊地看着虞昭義。

虽然虞昭義说中了，但她还是不相信自己的手还是脏的。

“虞小姐，我的手洗干净了。”

虞昭義看着她的手，抿了抿唇，“是吗？那你这几天有没有觉得，手总有点儿气味？而且，还招虫子？”

这话一出，青音脸色一变。

她的手是洗干净了，但是每天早上抹脸脂的时候，她确实总闻到似有似无的腥味。

还有，晚上睡觉时，有两回她手指突然发痒，起来点烛看了，竟然发现有小虫子爬在自己手上！

她是和青灵一起睡的，那天晚上她俩折腾着换被子，打扫屋子，也没找着别的虫了。

青音失声叫出来，“难道这是我杀了人的报应吗？”

“不是。”虞昭義摇了摇头，“那人该杀，只是他是极恶之人，正做坏事时被你打断，恶怨迸发，你当时就沾了他的血，所以手指缠上了几缕污秽。”

青音又看着自己的手。

“可我什么都看不见啊。”

“你想看见？”虞昭義偏头思忖了一下，“我现在虚弱，开不了你的眼。但你的手要洗干净，不然就回晋王府去。”

她不是嫌弃青音，是嫌弃这手上的污秽。

“那我再去多洗几遍。”青音抿了抿唇，转身就要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