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我更喜欢小倌馆里的那些健硕美男。”
左珩一把搂住许宛,将人按到自己臂弯里,“我比他们差吗?”
许宛顺势倒在他怀里,笑盈盈地道:“我怎么会知道,又没比较过。”
左珩往四周环顾一圈,不是鸟叫就是水声,除去余嵘几个这山庄再无他人。
但为慎重起见,他还是隐忍道:“这地方不太合适。”
“合适什么?”许宛蓦地反应过来,抿唇一笑,“从除夕到现在,我们耽搁的时间好长啊。”
“最近太忙,你月事好些没?”左珩始终愧疚,她在暗窑里受了苦,落下毛病。
自从左珩叮嘱过冯玄,他恨不得天天往宅里买人参回来,把许宛补得都快流鼻血。
“今天怎么样?难得你歇息。”许宛忍俊不禁,这种事怎么变成她主动?
“不行,这不安全。”左珩倒成了未出阁的害羞大姑娘。
许宛狠狠剜他一眼,突然跳进温泉里,大袖罗衫漂浮到水面上。
她索性脱下外衣,解开长发,歪头斜睨左珩,“这样还迷不倒你?”
左珩的身子比这温泉水还热,五脏六腑都快沸腾,病态白的脸色已涨得绯红,“别闹。”
许宛慢悠悠挪到他身前,两条光溜溜的胳膊撑在岸上,“你确定?”
左珩宽敞的手掌抚在她脸颊上,“我最近药吃得有点多。”
许宛瞪圆了眼眸,“你什么意思?”
“最近办公强度太大,我恐自己露馅,服药频率就勤些,好在没‘犯病’。”左珩眉头紧蹙,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出口。
“以后会好吗?”许宛委婉地问道。
“不知道。”左珩唉声叹气,他身体没问题,这么说就是骗许宛。
不想占有许宛是假话,但动真格的,又恐以后横死拖累她。
这种心境太矛盾,理性与感性来回拉扯。
许宛拉起他的手臂,往温泉里拽了拽,“趁着现在还能用,咱们快试试。以后真不好了,我们再鼓捣你那些‘宝贝’。”
左珩不愿下水,又不敢使太大力气甩开许宛,一来二去到底被许宛拖下水。
两个人顿时湿透全身,许宛咯咯大笑,“你像只落汤鸡。”
左珩没奈何地吁了口气,将长靴外衫逐一褪掉,“我该拿你怎么办?”
“按我说的办啊!”许宛戳戳他的腹肌,可算能明目张胆地调戏他。
以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