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雷先生!”底下人匆匆来报。
海冰厌嫌地斜他一眼,“大晚上的慌什么慌?”
“不好了,咱们在南面的那个小银库被盗了!”底下人呼哧带喘地通禀。
海冰大惊失色,雷明结结巴巴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不是一直有人把守吗?”
“饭菜被人吓了药,看守扈从全被迷倒,银库金银不翼而飞。”
“事情过去多久了?”
“总有一二个时辰。”
海冰和雷明兜起各自袍服,慌里慌张赶赴现场。
“那么多金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被人搬运走?”海冰脸都绿了,教他如何向主子交代。
雷明都有想死的心,“没有一个清醒的人?谁都没发现一点端倪?周围有没有目击者?”
这地方偏僻,平素又不许生人靠近。
搬运这么多金银,准能留下车辙印。
可众人绕着银库沿途查找,却一点痕迹都没发现。
海冰和雷明看对方如照镜子一般,皆是一个脑袋四个大。
丢些金银是小,被外人知晓赵烨贪墨是大。
“海先生,咱们还是回去请示王爷吧。”雷明恐耽误时间,赵烨还得怪罪下来。
海冰没得法子,跟雷明二人大半夜去敲翼王府的大门。
与此同时,左珩已带领众兄弟满载而归。
校事厂今晚出动近半人员,金银箱子装上车在前面走,后面便有人毁掉车辙印。
不仅如此,大家还各种绕行,打乱轨迹,最终的停放地点不是校事厂,而是命人分散带走藏匿好,待风声过去再慢慢搬运回校事厂。
是沈放偷偷潜入进去,向井里投了药,这才让众兄弟顺利得手。
余嵘等人不停地磋磨沈放这小子,这次他算立了大功。
姚宗安关上后室房门,“厂公,你怎么打算?”
“明日进宫向万岁如实禀明。”左珩没想吞下这笔钱。
“能不能给兄弟们留点?谁也不知具体数额。”姚宗安想替大家谋些利,毕竟都是在刀尖上舔血。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左珩哪能不知姚宗安的心思。
“打什么赌?”
“这笔钱万岁会全部拨给校事厂。”
姚宗安讶然不已,“厂公,你说的是真的?”
“我只是猜测,校事厂如此卖命,陛下看在眼里。”
这笔钱对他们来说很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