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就知道自己陷入了校事厂的手里。
校事厂诏狱的那些刑罚,闻名整个大渊。
尽管这里是分部,模样上还是照搬了丰都。
刚刚把他绑到十字木架上,韩奇便止不住地发抖,“军爷,你们抓错人了,我是好人呀。”
“边军百夫长韩奇,大半夜这是去了哪儿?”秦远露出狠厉的一面,他平时从不这么凶煞。
隔了一墙,站立着左珩几人,还有被许宛带回来的玲玲。
玲玲透过小窗子向里望去,但听韩奇叫嚷道:“我是夜会姑娘去了,我有个未婚妻叫玲玲,是马知府的人!”
玲玲这一刻才明白,原来韩奇和自己好,还有这个用途,利用他们俩的关系,让军营里的守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韩奇名义上是去见玲玲,实则是打着幌子干偷鸡摸狗的事。
“你几时见的玲玲?”
“就今晚,几时记不住了。”韩奇大声为自己辩白,“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她,我真的是去找她了。”
“你傍晚去见了玲玲,不至天黑就已分开。”秦远不慌不忙地说,“从那时到现在至少过去两个时辰,这段时间你干了什么?”
“我,我去街市里逛了逛。”韩奇仍在狡辩。
就在韩奇与秦远周旋之际,一旁的烙铁已准备就绪,余下那些刑具也一一搬运进来。
秦远拨了拨红彤彤的烙铁,“你该清楚自己是犯了什么事,如实交代免得遭罪,嘴硬的话,你该了解校事厂的手段。”
“我是吕珍吉的兵,就算犯了什么错,也轮不到你们校事厂来罚,我要见吕统领!”
韩奇整个人在十字木架上来回挣扎,他如履薄冰这么多年,怎么会在这时候栽了呢?
韩奇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钱庄兑票,这是吕珍吉另派人从他的寝房里搜出来的。
“一个百夫长,兵龄就算五年整,怎么会有这么多财产?”
韩奇大惊失色,自己这点秘密竟被校事厂掌握了?
他不同于崔太真和罗常亮等人,他们照比他来说,拥有相对的自由,得到的钱财可有法子转移或掩藏。
可他不行,常年待在军营里,行动非常受限,且他不像那些人,在外有各种关系可利用,他只是一个最低端跑腿的。
秦远将兑票放在一旁,拎出红彤彤的烙铁,“三个数,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三、二、一……”
烙铁毫不留情地烫到韩奇胸膛上,随之传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