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幽用了酒菜,赵幽称还有事要办,便就又离府了。
刚将赵幽送出院门,夏媛进了屋便问蝴蝶:“我们现在还有多少银两?”
蝴蝶回她:“不足二十两。”
夏媛兴奋地道:“都带上,一会儿我们去街上逛逛,该买什么买什么。”
好久都没有畅快地购物了,她觉得没必要再憋屈下去了。
蝴蝶道:“这月才到中旬,此时若将银子都花了,后半月要如何过?”
夏媛道:“赵幽的银子很快就要到手了,即便一时到不了,我去母亲那里借一些便可,再忍下去,我要疯了。”
蝴蝶闻言,没有再做声。
她将所有的银子都找了出来,带在了身上,跟着夏媛一起出了门。
夏桉今日来到了泗水街,在清风醉坐了一会儿,来到了曹大汗的铁铺。
铁铺现在不愁生意,两个伙计正在铿铿锵锵忙碌着。
曹大汉手里举着个生铁,来回摆弄,看着似是比从前还壮实了一些,红光满面的。
见夏桉站在了门口,他赶忙将门口的几样障碍物清走,然后做了邀请的手势:“夏姑娘来了,请进、请进。”
夏桉笑着走了进去。 。
夏媛心中猛得一颤。
他这是要与她同房?
她可是有孕在身,且腹中胎儿已经显怀,哪里经得住他的折腾。
更何况,他说不定哪刻就会动手打她,从前便有过一边对她施暴,一边行事的时候。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夏媛揶揄道:“夫君,府医说了,我带着身子不好再行房事的,会影响腹中孩儿的。”
赵幽反手攥住了她的脖颈,贴近她,声音带着隐忍:“怀着身孕,就不是女人了?”
夏媛瞳孔一缩。
她知道,他这语气之下,自己若再反抗,下一步他就会直接打在她身上。
他若此时动手,后果便更加难以预料。
无法,此刻除了依他,别无它法了了。
她噤了声,任凭他将自己推倒在了床上,不得不强迫自己迎合他的动作。
也许是因为心情极好,赵幽今日很是兴奋,动作起来越来越不知轻重。
夏媛心里一边觉得有些欢愉,一边又感到胆战心惊。
一双手不时地护住突起的小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孩子万万不可出了差错。
好在,她身子还算结实,结